知道的话就不是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子了。
他危险地眯了下眼:“怎么不说了?”
“你不觉得这个米粉很好吃吗?”央仪驴头不对马嘴地说,“哪里做的?崔助好厉害,能找到这么好吃的店。”
为了彰显话里的真实性,她低头吃了几大口。
确实,崔助能力很强。
无论是办事能力,还是抗压能力。
难怪拉黑他不拉黑崔助。
孟鹤鸣在心里冷笑:“一会让小崔给你地址。”
央仪咬了下筷子,莫名嗅到了危险气息:“……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不麻烦。”男人语气匀缓地说,“你怕麻烦他的话,晚一些时候我带你过去。”
“……”
那不是更麻烦了?
她果断放下筷子,刚才那几口堆叠在嗓子眼,闷闷的,始终没有下去。她深吸一口气,用手顺着喉管,不知紧张还是什么,胃又翻腾起来。
那一小蛊米粉被推得远远的。
她摇摇头:“吃完好像也就那样。还是算了,留着肚子尝尝别的。”
“有没有可能别的还不如这个?”
不知道为什么,央仪觉得言外之意很深。
她还在往深里想,却被男人端详的目光打断,他示意她打住,而后说:“央仪,不用总想那么多。”
“我没。”她辩驳。
更多辩驳的话尚未来得及出口,胃里不适的感觉像海绵似的,一点点吸收一点点堆积,终于抵到了阈值。
她捂住嘴,很用力地呕了一下。
胃酸一下泛了上来。
用力撞开门,她在水池里吐得一塌糊涂。
那阵痉挛劲儿过去后,肠胃舒服起来。
后来干呕的几下除了胃酸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她撑着台面缓缓起来,在镜子里看到身旁男人的身影时不由地一震,他手里一方丝帕,另一手隔空虚落在她背上,黑沉的眼眸神思复杂,不知在想什么。
不管男友是不是前的,央仪都有种形象尽毁的挫败感。镜子里的自己比昨天还狼狈,头发沾湿了贴在嘴角,脸色苍白如女鬼,连嘴唇都没有血色,看起来跟病得快死了没什么两样。
她动了动唇:“……你进来干嘛?”
男人眉心显而易见地皱起:“你吐了?”
是的,还吐了一池子。
没必要这样确认吧?
留点面子行不行?
央仪从他紧皱的眉上看出嫌弃,想推开他,手伸了伸又停在半空。
还没洗手,这个养尊处优的男人肯定嫌死她了。
算了,不自讨没趣。
央仪默默收回手,去拧水龙头。
手腕忽得被按住,她整个人被拢在洗手台前。他倾身,就这么盯着她。
“我吐了。”央仪偏开脸,一字一字地警告他,“你离我远点。”
男人低头,有些挫败地问:“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什么什么时候?”央仪莫名,“昨晚上啊。”
他不大信:“只是昨晚?”
“不然呢?”
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掌紧了紧,孟鹤鸣又问:“现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