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了谎,谁剽窃大家一眼便可知。看着胜局已定,陈潜连忙去了后院找晚月。
刚一进了后院,陈潜便听到晚月的哭声。含杏看到陈潜过来,连忙招呼了他,“陈大公子你可来了,这晚月哭的我实在是哄不下啊,她委屈极了。”
陈潜点点头,示意交给自己,含杏便出去了。晚月蹲在凉亭的柱子旁边抱膝痛哭,陈潜自以为是晚月被辱,被人诬陷剽窃,自己的辛苦与努力全部白费了才如此难过,便走过去陪晚月一起蹲下。
他拍拍晚月的肩膀,晚月抬头看到是陈潜,哭的更凶了.
“时元...时元哥哥...我...呜呜呜呜呜呜..我*nugy-=呜呜呜呜kli*+jaij气死了呜呜呜呜。”晚月越说越委屈,直接扑在了陈潜的怀中。
陈潜进退两难,晚月是伤心难过,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似乎不大妥,再加上晚月呜咽着说的那些话陈潜一句都没听懂,只能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过了好一会晚月终于是哭的没了力气,才缓缓将脸从陈潜怀中抬起来,此时陈潜胸前的衣衫已是湿了大半。陈潜心疼地为晚月擦去泪水,看着晚月此刻委屈巴巴地神情,陈潜着实没有忍住捏了捏晚月的小脸,对她扯了一个笑。
“你已经赢了,所有人都知道钱掌柜撒了谎,自此便没有人会认为你剽窃了。”陈潜连忙将好消息“告知”晚月,谁知晚月不但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是又要哭了。陈潜瞬时慌了神,不知道如何做,手忙脚乱的捧着晚月的脸,为她擦去“吧嗒吧嗒”掉落的眼泪。
“笨蛋!时元哥哥你就是笨蛋。”陈潜慌乱的点着头,好好好我就是笨蛋,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呦。
“我根本就不在意她们对我的污蔑,我自是知道她们是不如我才会千方百计地陷害与我,她们今日说我莲月夜是剽窃,那我明日便能作出桃月夜,我永远都能比她们胜一筹。”是啊,晚月此时的绣技,已比京都大多数绣娘都要好了,即便没有自己做的画,晚月也能做的很好。
陈潜疑惑,那即是如此,晚月为何如此伤心。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样贬低你,明明他自己什么都不是,还说那样的话来刺我的耳。我不想让你与他比试,我不想你为了我受这样的委屈,时元哥哥,你明明那样好,他们都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
“我头次觉得神明不公平,你明明那么好,为何还要让你不能开头说话,今日受人辱没都不能辩驳,我就是生气,我就是生气,你明明那么好啊时元哥哥,神明太不公平。”
陈潜此时脑中一片空白,他从没想过晚月难过是不想他受委屈,他更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了,原来晚月的心中一直替他觉得不平,就连自己都早已看淡的事,晚月竟如此在意,所以在金画师辱陈潜之时,晚月才会如此气愤。
陈潜将哭的不能自已的晚月抱在怀中,心中一阵难过,他自己都早已放弃的事情,还有人这样为他觉得不公,自己岂不是很没有用。陈潜暗自下定决心,晚月我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哑疾,给你一个完美无缺的陈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