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代入论坛视角】
在《名侦探江户川O南》重制版正式完结后两个月,作为漫画家的老贼又开始不甘寂寞地蠢蠢欲动了,他悄悄地在重制版剧情后又更了两话,起名都带着故弄玄虚的味道。
——假设神谷哲也如愿以偿。
这两话不能充钱,必须要论坛的豆来换,可谓是粉丝向的福利剧情。
但以老贼的刀工,会专门给砧板们放福利?
日常在论坛以泪洗面哭唧唧的读者们看到这一话,陷入沉思,一时间话题楼不断,但谁都没有去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连所谓虐点极高的主播饭饭都在血色篇泪奔了一次,其他的读者更是哭晕在决战篇里,许久缓不过气。
尽管之后有放出部分日常,但是……小刀不断啊!
[所以没有人去买吗?实在不行我可以众筹豆,前提是开着直播看……]
[要死一起死对嘛?]
[什么叫作哲也如愿以偿啊,真让他去死吗?还是说组织直接覆灭的大HE?]
[楼上你要不要去试一试?]
[不不不,我吃日常都差点被刀死,哲也再也站不起来什么的,还有只存在于幻觉中的昭明和雾屿……呜呜呜]
[楼上你自己哭就哭,干嘛还要把刀放出来?(哽住)]
[别在这嚎了,主播饭饭已经冲了,走走走,看看究竟是什么绝世甜食!]
【直播:拆解番外·假设神谷哲也如愿以偿(涉嫌大量剧透)(非粉丝禁止观看)】
“hello大家好,我是饭饭,欢迎大家准时准点收看直播,本期给大家带来的是老贼突然诈尸的番外,假设神谷哲也如愿以偿。”
小屏幕中,扎着双马尾看起来甜美可人的主播用有气无力地嗓音招呼着,虽然声音依旧清甜,但听着就暗含杀气。
[几天没见,饭饭怎么这么颓了?]
[还不是因为她男神神谷昭明彻底石锤便当了嘛?我们这些老粉看着她哭了好几宿,刷一次哭一次!]
饭饭嫌弃地挥挥手:“去去去,别说我了,你们谁没跟着哭一样,昨天重刷把我直播间整得跟哭丧似的,乱入路人还以为谁出事了呢。”
她言归正传,直接点开界面,将自己所有的豆都用于解锁章节,只见小锁一开,露出了番外的封面。
封面有些简单,只有一束开得旺盛的百日草,混色中还夹杂着有些突兀的蒲公英。
饭饭直接去百度,说:“这玩意叫百日草,混色的是思念亡友,蒲公英代表重获新生……嘶,亡友?”
[草,老贼这是图穷匕见啊,封面都带刀,我有点不敢看了]
[亡友是指谁?哲也所思念的吗……安格斯还是昭明雾屿啊]
[我懂了,这话估计是写哲也的心理历程,从哲也角度表示对他们的怀念吧!]
饭饭点点头:“我觉得这个逼……朋友说的有理,如果是这个的话,问题就不大了,你们跟着我走刀不到的。”
“害,昭明都没了,还有什么能刀到我的。”
[饭姐牛逼!]
饭饭表情放松了一些,直接点了进去,页面翻动,出现的却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老贼采用了平行蒙太奇的手法,直接双线并进:两个幼驯染大半夜不睡觉,一边对着镜子烦躁地搓着头,一边则是夹着根没点燃的烟,靠在窗边看月亮。
[草,我总觉得这个画面不对劲啊,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们露出这么emo的表情]
[是老贼画工退步了吗??为什么脸画的那么黑]
[诸君,我有个不好的预感……]
饭饭:“大家不要慌哈,这可能是决战前的画面。”
她顺手点了下一页。
【松田阵平突然伸手将头发弄得混乱,一副烦躁的模样。
“神谷……”
他有些痛苦地道:“我应该怎么做……”
剩下半句话他没说出口,只是用手捂住眼睛,靠在窗台边,仿佛这样就能遮挡住月光一般。
只有旁边的气泡彰显着他的心理活动。
——我对你的帮助,廉价到我自己都瞧不起。】
[马自达,你怎么了啊马自达!快点说清楚不要当谜语人啊啊啊,我害怕!]
[松田对哲也的帮助?(突然呆滞)他们有什么过多交集吗?]
[……完了,你这么一说,我竟然一时间想不起来]
[问题是这是什么情况啊!]
【画面转到萩原研二那边。
在镜子前站了许久的男人用冷水胡乱地洗了把脸,接起电话。
“喂,姐,凌晨三点你怎么还没睡?”
萩原千速的声音从那侧传来:“今天刚加班结束随便打一下罢了,谁知道你没睡。”
拙劣的借口,萩原千速怎么可能没事凌晨三点给弟弟打电话,只不过是担心他的心理状态罢了。
萩原研二缓缓吐出一口气:“姐,我真没事,很冷静,睡不着也是正常情况。”
“正常个屁,我跟你说我明天去你那检查,要是你把药全丢了,就等着搬回来跟我住吧!”
萩原研二:“……”
脸上还带着水珠的青年没说话,他的视线挪到一旁的桌子上,药瓶翻倒着,里面空无一物。
“老姐,饶了我吧——”他拉长调子撒娇,“过几天我去神奈川看你就好。”
萩原千速沉默了一下:“你……是要去他的葬礼的吧?和松田他们一起?”
“嗯。”
萩原研二的手不知何时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刺破皮肤,鲜血流出。
他轻轻地道:“我没有再逃避的机会了。”
已经逃避了神谷哲也的死亡,难道连最后的告别,他也能选择看不见吗?】
饭饭翻了几页,拍桌而起:“我去!”
“老贼牛啊,感觉哲也的如愿以偿还真是跟安格斯去死?”她不可置信地道,“那这算个der的番外,这是刀子合集吧?”
“这才几页就把警校组刀了一半了,后面还了得?”
[呜呜呜我自闭了,这一眼看过去好像都是刀啊?松田眼里的血丝,萩原丢弃的助眠药,他们好像都在一直失眠,而且葬礼……哲也的葬礼?(笑容逐渐消失)]
[如果哲也跟安格斯坠楼身亡的话,他们这些在现场的心理阴影面积拉满吧,我有点担心景光和透子了,还有哀酱……]
[各位加油,我先走一步——呜呜呜我走不动了,饭饭快杀,给我个痛快吧QAQ]
主播也觉得自己心砰砰直跳,她悄咪咪地把餐巾纸放到腿上,点下一页。
下面就是成片的刀海,以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人交织的回忆放关于神谷哲也的过去,结果一通发完,众人才愕然发现,他们确实没什么交集。
甚至从神谷哲也的角度来看,几人只能算得上的泛泛之交,但偏偏为这些人,神谷哲也付出了一切。
[我原地爆炸了,我原本还想着哲也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抛弃那么多亲友跟安格斯去死,结果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啊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原来他们就真的是只吃了顿饭的交情?(神情恍惚)]
[所以在哲也看来,一切都是红方一厢情愿的独角戏,只是恰巧与他的“正义”站在了一方,而与他相处了几十年的安格斯才是同类。
他既背叛了同类,又找不到新的同伴,在无光的道路上踽踽前行,最终在未来无望的痛苦下,选择与同类死在一起……]
[怪不得,这是“神谷哲也”的如愿以偿啊]
[呜呜呜呜别说了,孩子哭麻了,我以为我已经是个合格的砧板了,结果呜呜呜]
[我这不锈钢的砧板都没顶住啊!裂开了,裂开了!]
饭饭目前的情绪还好,虽然有些低落,但她并不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或者说她每次吃的都超级冷门。
比如在神谷哲也这边,她单推副人格神谷昭明,而在原作人物中,她喜欢的是黑羽快斗。
“不要慌,刀警校组罢了,大家吃着吃着就习惯了啊!”她碎碎念着,“反正是柯南片场对吧。”
[饭饭你别嘚瑟,我知道你在庆幸没有怪盗基德的事情(悲愤)]
饭饭:“笑嘻嘻,不服打我。”
主播笑着点了下一页,然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老贼似乎是沉迷平行写法,刚才萩松幼驯染来了一遍,这次是江户川柯南和黑羽快斗的电话连线。
饭饭:“……”在?何迫害?
“告诉我,这是工藤新一大号吧!”她苦大仇深地道,“不会吧不会吧,这跟斗子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主播快冲,今夜都是恰刀人!]
尽管已经有了退缩之意,但主播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点下去。
【“神谷哥哥……”
躲在黑暗的壁橱里,江户川柯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白,脸颊潮红密布,连说话都有些发抖。
小侦探咬着牙,手机的光明明暗暗,他却没有始终没有低下头去看一眼,只是怔怔地盯着前方,盯着那片纯黑。
在他眼中,浑身浴血的神谷哲也静静地坐在那,像是山间的松,任凭周围的混乱,也无动于衷。
江户川柯南舍不得眨眼,生怕自己眼睛一闭一睁,眼前这人就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没有任何踪影。
但是没有用。
手机的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像是装修时的聒噪尖锐声直直刺入脑海,再让这声音响下去,想必毛利兰也会察觉。
江户川柯南只能低下头,勉强给屏幕一个视线,最后在“黑羽快斗”的备注上,划到了接听键。
这时再抬起头……他不见了。
空空荡荡的橱柜只有他一个人。
小侦探忍不住再次裹紧了被子,全然无视了黑羽快斗的道歉声和问询声。】
[卧槽,这是给主角刀出幻象了吗?在?老贼宁有事吗?自家儿子都下得去手啊!]
饭饭:“柯南这是发烧了吧?这幻影绝了,感觉像是审讯后的哲也,柯南当时看到那录像的第一眼,估计就深深记住了。”
“要不我们缓一缓?”主播试探地道,“看你们好像承受不住的样子。”
[放屁,我要看斗子场合(冷酷)你别想临阵脱逃]
[呜呜呜刀,一次性吃完吧,天台好冷,我……呜呜呜哲也啊!我一上来想起你,都不敢跳了QAQ]
[怕什么,跳吧,指不定还有安格斯在底下等你(狗头)]
[草,前面什么虎狼之词!!]
哪怕知道下面要对自家男神下手,饭饭也只能痛苦着脸继续往下点。
她真傻,真的,上次吃了昭明的刀,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黑羽快斗当时沉迷于顺利拿到宝石的快乐中,并没有看到江户川柯南发来的短信轰炸,到后来看见了,为时已晚。
年轻的怪盗站在高高的钟楼上,看着满目的烟火和爆炸,连带着时间都凝固了。
就像是警察面对受害人家属的诘问,那句——你本来可以做到,让黑羽快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谴责。
他只是一遍一遍地拨打着江户川柯南的电话,拨打到手机快要没电终于接通。
而在接通后,黑羽快斗立刻就感受到了对方情绪的糟糕。
“那神谷先生在哪?他的家人在哪?诸伏景光在哪?”
“他哪里也不在,他没有家人,诸伏景光……会在葬礼上。”
世界都沉默了,只有深沉持久的钟声响起。
“当——”
十点整。
白色的怪盗从钟楼上一跃而下,如同感受坠入深渊的痛苦那般,直到最后一刻才打开滑翔翼,又狼狈地把自己摔了个鼻青脸肿。
他没再停留,而是将宝石连带着手机,狠狠地丢了出去。】
饭饭将手从鼠标上挪开,拽住纸巾,她没有哭出来,只是嗓子不由自主地发紧。
“这……是遗憾啊。”半晌,她轻轻地道,“如果萩原和松田代表着逃避的过去,那么柯南和快斗代表着就是进行中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