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芝故意提及定军侯夫人,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长孙愉愉的脸色,她果然有反应呢。
“好啦。安你也请过了,既然身子弱就早些回去歇着吧。”曾母沉着脸不耐烦地道。
长孙愉愉本也没有久待的兴趣,于是乖巧地又行了礼,“祖母,那孙女儿就回去了。”
她一转身,旁边跟着的莲果及一名比寻常男子还高半个头的冷脸抱剑女子也跟着转了身。若仔细看那抱剑女子的话,就能看到她满手都是茧子,这是常年习武所导致的。这是晋阳公主专门给长孙愉愉养的女侍卫,每回过安国公府,谁都可以不带,但这位肖子清却必须带。
就是带给曾母看的,肖子清第一回出现时真是要气炸人肺的。哪有孙女给祖母请安还带着女剑客的?这是防备谁呢?
晋阳公主就是明摆着戳曾母的心,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她曾经对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做过什么事儿。
在长孙愉愉跨出了三春堂的门槛时,廊上两侧站着的四名健妇也赶紧地跟了上去。她们四人却不是为了给长孙愉愉打伞,作用也是为让长孙愉愉不至于被人欺负去。总之,晋阳公主就是要让三春堂的所有人都知道,谁也不许再碰她女儿一根手指头。
恰此时长孙砚大步走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长孙愉愉,毕竟想看不到也难,那许多人都簇拥着她。
长孙砚快步走到长孙愉愉跟前,颇带着质问&#3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