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贝贝:“还是住回金恒府吧。”
小就小点,胜在方便。
秦岭又开始聊房子:“要不然别墅先放着,把金恒府那套360的装修了?那套不是复式,就是个普通平层。”
佟贝贝无语:“哥,房子的事先放放吧。”
明明是在嗔怪,落在秦岭耳朵里只剩下了那声“哥”。
秦岭去拉佟贝贝的胳膊,黏黏糊糊道:“老婆,你再喊一声听听。”
佟贝贝正忙,没工夫黏糊:“秦总,我要去收拾箱子。”
没一会儿,秦岭坐着轮椅,佟贝贝一手推一个大箱子,两人又从婚房转移回了金恒府。
回了金恒府的,秦岭坐在沙上逗牛郎和织,佟贝贝把箱子里的东西收拾出来,走走出。
秦岭看了看佟贝贝:“老婆,我能做什?”
佟贝贝:“歇着。”
歇了会儿,秦岭:“老婆,不用我帮忙吗?”
佟贝贝:“不用。”
晚上,饭菜也是佟贝贝做的。
吃完饭,秦岭想帮忙收拾下桌子,刚端一个盘子,被佟贝贝拍了下手背,接过去,“放着。”
佟贝贝把冲掉残渍的碗放洗碗机,秦岭坐在餐桌边喊:“老婆,有什我能做的?”
佟贝贝强势道:“歇着。”
这一歇,歇到临睡前,佟贝贝亲自送秦岭浴室。
秦岭有些哭不得:“我只是断了条腿,又不是脖子以下都断了。”
佟贝贝已经帮秦岭挤好了牙膏。
牙膏搭在漱口杯上,佟贝贝作势要来给秦岭脱衣服,秦岭按住佟贝贝的手:“老婆,你要帮我脱,等会儿就不是洗个澡这简单的事了。”
“鉴于我现在动不……”
佟贝贝拍开秦岭的手,断他的话:“鉴什鉴,脱。”
又强势道:“除了洗澡你还想做什?憋着。憋不住就石更着。”
秦岭:“……”
晚上,躺到床上,秦岭哀怨的口气,幽幽道:“老婆,回来之后你变得好凶。”
佟贝贝躺好,闭上眼睛:“你现在最要的就是养好腿。”
秦岭抬了抬脖子,一脸怀疑。
怀疑从海岛跟他回来的会不会是别人。
难道把贝贝落机场了?
佟贝贝一字一顿:“睡、觉。”
次日,李蒙来送文件。
换从前,佟贝贝绝对不会过李蒙送来了什、送了多少,秦岭处理这些又要多少时间。
今天,佟贝贝边看着李蒙把文件摆到桌上边道:“你们秦总还在养腿,以后这些文件能不拿过来的就尽量别拿过来。”
李蒙一愣,余光看秦岭,对上秦岭的眼『色』,立刻道:“哦哦,好,我知道了。”
...
李蒙走了,秦岭坐在餐桌边处理公务,佟贝贝手里端着给秦岭泡的养生茶,捏着勺子一圈圈地搅拌着,目光凑过来,说:“别弄太久。”
秦岭:“知道。”
佟贝贝看看秦岭。
秦岭:“?”
佟贝贝幽幽道:“我觉得你可能不知道。”
秦岭:……
秦岭觉得自己才工作了一会儿,佟贝贝过来:“休息休息吧,一个多小时了。”
秦岭一愣。
要知道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在办公。
从前在的时候,贝贝从没管过,怎今天……
不等秦岭细想,一杯养生茶已经塞到了手里。
屁股下的轮椅一个顿挫,没几秒,他已经连人带轮椅的被推到了阳台。
佟贝贝:“看看远的地方,眼睛放松放松。”
又:“累吗?”
手跟着按上了秦岭的肩膀和太阳『穴』。
秦岭既然回来了,不可能一直不去公司。
这天,李蒙来接秦岭,正要走,佟贝贝突然道:“等下。”
没一会儿,换了正装的佟贝贝走了出来,边理着领口边道:“走吧。”
李蒙意外:“佟哥,你也去公司?”
佟贝贝:“嗯。”
到了公司,开会。
见到几张熟悉的堪称战斗力彪悍的老面孔,趁着会议还没正式开始,佟贝贝率先道:“诸位,你们想必也看到了,秦总近来身体欠佳。”
“往常就算了,今天就别吵了,让秦总清净点。”
所有人:“……”
回了办公室,想到会议前佟贝贝给与会众人预防的样子,秦岭道:“都被你唬住了。”
佟贝贝却看着桌上摞得老高的文件,蹙眉道:“怎这多?”
没顾得上秦岭刚刚说了什,走到桌边,内线一按,“小李,你来一下。”
秦岭挑挑眉,这一刻,的有种佟贝贝才是麓山老板的错觉。
当然,这些时日里,佟贝贝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这强势。
他几乎一天24小时都和秦岭在一,秦岭在他就在,秦岭来公司,他也来公司。
私下里,总有许多“温情时刻”。
佟贝贝甚至还在秦岭养腿这期间,做了许多从前没有做过的事:比如给秦岭刮胡子、剪头。
刮胡子那次,秦岭肩前搭着『毛』巾,躺倒在放下靠背的轮椅上,脸颊两侧和下巴上全是剃须膏的泡沫,佟贝贝站在秦岭的头前,拿着剃须刀,顺着胡子生长的方向,一点点往下刮。
当是时,他们离得很近,秦岭自己的脸交给佟贝贝,眼睛都是闭着的。
佟贝贝剃了会儿,目光便落到秦岭那闭着双目的面孔上,眼在那挺立的鼻梁、浓长的睫『毛』和眉眼处痴痴流连。
秦岭感觉佟贝贝停下了,疑『惑』地“嗯?”了声。
下一秒,佟贝贝吻上了秦岭的唇,自己脸上也沾了剃须膏的沫子。
吻罢,正要身,后脑被秦岭按住,短暂的亲吻变成了绵长的唇舌交缠。
还有件事——
以前,那方面,佟贝贝属于比较被动的一方。
一般都是秦岭主导,佟贝贝配合。
这次秦岭腿一伤...
,想主动是不能了,夫夫间的和谐生活该有的还是得有。
秦岭这一晚没忍住,实在是翻不过身,便怂恿佟贝贝坐上来。
佟贝贝坐了,破天荒,头一次,很投入也算主动,可把秦岭激动坏了。
不仅如此——
秦岭低头,看着佟贝贝『毛』茸茸的顶,舒服的喟叹从心底深处出,与此同时,属于男人的征服欲正在被极大的满足。
贝贝……
事后,秦岭心底冒出一个不可抑止的声音:
贝贝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