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
张哲?!
秋雨入窗凉透我心啊!!!
马文才呆坐半晌,僵着一张脸将东西放回原位,咬牙切齿的想着:“我就知道那张哲不是个好东西!”
呸!
还表哥……这哪里是表哥,分明是放妻书之后,一别两宽之后还企图回头的情哥哥!
本就又乱又醋的心思,在发现张哲撑着伞送她回来之后,更是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泡。
“表哥,你回去吧。”章渔歌湿了头发,用巾子擦着,还不忘叫张哲早些回去。
张哲“嗯”了一声,“你也早些洗漱换一身衣裳,别着凉了。”
“我知道,你也是。”
“那我走了。”
马文才在屋内,听他们嘴里说着依依不舍的话,醋坛子早就翻了。
因而在章渔歌进屋之后,冷冷的“哼”了一声。
“鼻子不通了?”章渔歌抬头看他一眼,“是不是因为下雨的缘故?不然待会儿雨停了之后,我再去韩夫子处要一点药过来?这鼻子不通就要用嘴巴呼吸,时间长了脸会变形难看的。”
脸上还有些青紫痕迹的马文才:“……”
果然!
她就是在嫌我丑!
张哲长那么好看,她肯定是想吃回头草了!
马文才抿着嘴,心里闷得不行,打小儿接触的最多的就是各种猛兽,这猛不丁的遇着了一个这样的人,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因着太过难受,他索性拿起扫帚疯狂扫地,就是不想去看她。
“让让!”
章渔歌跳了一下,“你力气小点,打到我脚了!”
这小帅哥是咋回事!
十七岁的叛逆期这是终于要来了吗?
马文才慢慢直起了腰,有些犹豫的看着她:“那你……痛不痛?”
“不痛,”章渔歌摇头,又问他,“你既然扫了,那就扫干净点儿啊,雨停了,我去找我表哥说点事!”
他马上就要走了,得多问两句才行。
马文才:“……”
他黑着脸,那大扫把挥的,屋里的东西叮铃哐当的全倒了。
说说说!
有什么好说的!
那么大个人了!还要你惦记么!
又走回来的章渔歌:“……”
看到屋里跟台风卷过似的,她斟酌了一番语气,“你这个算不算是什么狂躁症?要不然叫韩夫子给你看看吧?”
“怪吓人的,你以前还想戳死我来着,别又想砍死我。”
马文才:“……”
马文才气坏了,“那是以前!我怎么会想要砍死你!”
你都把我看光了,连个说法都没给,我怎么可能砍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换季了你们注意呀!
好像冻着了,脑壳发涨发晕。
前一天还短袖呢,今天突然加毛卫衣上身,这天气跟闹着玩儿似的。
本来今天想请个假,后来想想,算了,先写两千字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