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飞鸟司看着记忆中的【自己】开启了一系列操作。
这个法国男人叫做罗贝尔。
【飞鸟司】一边教他毛毯熊的制作方式,一边用温柔的声音不断引起罗贝尔对女儿的回忆,并持续提升他的好感。
等好感度提到50的时候,解锁了他第二个身份——自由雇佣兵。
【飞鸟司】的金瞳微微眯起。
这意味着罗贝尔和劫机的主谋并不是一路人,而且相比背靠公司的正规雇佣兵,他反水的可能性更高,可以试着说服他而不仅仅只是套情报。
用不想打扰其他旅客的借口,【飞鸟司】和他换到机尾的操作间谈话,空姐们都在前面忙碌,这里的私密空间适合谈话,能够令人安心。
罗贝尔也有继续交谈的想法,另外,他也想找点更好的绳子来做他的毛毯熊,他没将【飞鸟司】送他的熊拆开。
看着他逐渐上手,【飞鸟司】轻声询问:“您感觉心情好点了吗?”
“当然,谢谢你。”罗贝尔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这并不是他的真实想法,只是一种礼仪性的回复。
【飞鸟司】静静地看着他独自完成一个毛毯熊,有感而发:“您一定是个好父亲,您的女儿会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
他给罗贝尔预设了一个并不相符的身份,然后眼神落寞,语气羡慕地说:“若是在我小时候,我的父亲也能像您一样亲手为我准备礼物就好了……其实没有礼物也可以,只要他能经常来看看我就好。”
被是标记了不合适的身份,罗贝尔自然而然地反驳:“不,我不是一个好父亲。”
以此为引,他开始说起自身的经历,来证明他为什么不是一个好父亲。
他曾是一个优秀的士兵,也曾有一个普通美满的家庭。父母以他为骄傲,在他上战场前,他的未婚妻怀孕了,他即将拥有自己的小家庭。
但这只是曾经。
【飞鸟司】直视着他,声音变得低沉、缓慢,诱使罗贝尔继续说下去。
罗贝尔停顿许久,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