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袭说完,将雪敛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
雪敛指尖冷,激的江袭情不自禁轻颤了一下,他抬眼注视着眼前人,道:“请郎君仔细感受,这是不是你曾经所留。”
雪敛修道八百年,不近女色,不知世故,孤身来,孤身走,别说摸人家的身体了,就连牵个手都不曾有过,雪敛此人就好像是站在尘世之外,观测着世间万物。
指尖的触感是细腻的,带着些许温热,江袭身形纤细却并不孱弱,小腹紧致。
江袭抓着他的手一寸一寸往下,他问:“如何?”
“不必验了,我已知晓。”雪敛语气中的淡定终于不见了,带着一丝急促,呼吸也乱了。
这人想来在认识他前,是真的没有碰过什么人吧?他的雪敛仙尊干净的只有他触碰过。
“我腹中孩子已有三月,郎君不如一道来感受感受?”
江袭正抓着他的手轻移,雪敛猛地抽回手,力道之大甩的江袭晃了晃,撞在了身后的树上,江袭闷哼一声。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让你摸摸肚中孩儿罢了。”
江袭被雪敛这举动惹恼,雪敛曾经都是求着他想碰他,无时无刻不想粘着他,现在倒好,碰两下肚子就受不了,连看一眼他的身体都不愿。
江袭隔空,五指一抓,雪敛眼上覆着的白沙缓缓落下。
雪敛伸手去扶。
江袭见此更是不悦,一个闪身,来到雪敛面前,抬手就抢。
雪敛旋即后仰,江袭的手擦着他的脸而过,他道:“小妖,我已验过,何必咄咄逼人。”
“哈。”江袭大笑一声,他回:“总要亲眼看了,才知道我有没有讹你吧,雪敛仙尊?”
江袭出手狠,掌风强劲,“还是说雪敛仙尊,连看一眼我得身子都不敢?”
雪敛抬手抵挡,他白纱遮目,又无伤人之心,却是叫江袭沾了上风。
二人争斗,一时惊的林中鸟雀恐惧逃命。
……
江袭一把扯住雪敛的衣襟,将雪敛用力摁倒在地,跨坐在他身上。
雪敛身上的白袍沾到了泥地,惹上了尘埃,终归是不复一开始那样干净洁白了。
江袭扯开雪敛眼睛上的白纱,道:“郎君,认命吧。”
雪敛眯了眯眼,那银白色的漂亮纹路便落入了眼帘,江袭此刻衣衫不整,小腹上的咒印很美,更美的是江袭那截劲瘦的腰。
“别客气,可以多看两眼。”
小妖脸上带着胜利后的小得意,就好像在指着雪敛的鼻子骂,矜持个什么劲儿。
雪敛不是没有看过男人的身体,以往外出游历,凡间农人总是会打着赤膊在田间忙碌,那时的雪敛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如今瞧见江袭这截雪白的细腰,却总觉得有什么卡在了喉间。
江袭手指勾了勾,指尖把玩着那截细长的白纱,他眼尾微扬,身子带着打斗后的余热:“雪敛,看清楚了吗。”
雪敛盯着那抹白,那咒印肆意的向下生长着,就像江袭这个人一样,本该丑陋的咒印在江袭身上却美的移不开眼。
这么美的东西它不该是诅咒,雪敛想。
雪敛伸手,覆在了那小腹上,小妖体温温热,而雪敛的手却带着微微凉意。
江袭颤了颤,眸子微微瞪大,道:“雪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