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喜犹犹豫豫不敢伸手, 那可是堂堂司礼监掌印的背,怎么能轻易上呢?
怔愣了一瞬,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些画面, 算起来抱也抱过, 吻也吻过,再出格的也不是没做过, 怎么就不能背呢?
她眨了眨眼睛, 将眼泪擦干, 看着他躬身半蹲下, 她心里砰砰地跳, 紧张得脚指头蜷缩起来。
等了一息的时间, 他微微偏过身子来瞧她,她怕他后悔要收回方才的话, 赶忙搭上他的肩膀, 勾住脖子轻轻一跃攀了上去。
所有的重量给了他,她小脸涨得通红, 心快跳出嗓子眼了,胸口紧紧贴住他后背的金蟒, 险些喘不过气。
他两手也有些无措,不知往哪放才能将她稳稳背起, 最后摸到她温暖的膝弯,牢牢勾住。
他的手臂清瘦却有力量,后背骨骼分明,但不会压得不舒服,她蹭了蹭, 渐渐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态。
原来皮相最好的人, 连骨头都比常人长得漂亮, 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哪。
见喜心里酸溜溜的,笑着打趣:“厂督,您是不是头一回背姑娘?”
他默了下,这是在取笑他么?
若回答是,岂不是让她得逞;若说不是,她会失望么?
他薄唇抿得紧紧的,干脆不说好了!有什么必要回答一个小丫头的问题。
属于她独有的气息温温热热吐在颈畔,是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他庆幸自己在前头,否则让她瞧见他这样高兴,显得有失身份。
她轻轻嗅着他脖子里的檀香味,喉咙一阵阵发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悄悄在他耳畔问:“厂督,我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