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不修边幅,对自己的容貌和轻重采取放任自由的态度,如今竟难得开始嫌弃自己起来。
厂督一个男人都能这么香、这么精致,精致到连指甲缝里都挑不出一丝毛病,而她是土里打滚上蹿下跳的野猴子,与他相比实在是云泥之别。
他牵唇笑了下,她重吗?自然是不重的。
十几岁的姑娘,落入他眼中是最好的风景,身子娇娇软软,又温温热热。
她在他的后背,亦将世间所有的美好降临在他身上,让他这辈子不必再顾影自怜。
看着她两只葱段般的手指头在他胸前紧张地打架,他忍住笑说:“不重。”
她心里这才松快下来,手指也再不胡乱勾绕,乖乖地放在他胸口。
他忽然想到什么,有件事不同她说,似乎不尽兴,偏过头只瞥到她的轮廓,心里也已经满足,“妃梧,我没杀她,可也不会再重用她。”
她怔了怔,“那您……”
他望着长街尽头,紧接着又道:“她不是头发梳得好么,往后不用她提刀,回提督府让她专门为你梳髻可好?”
她的喜悦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您说的是真的?”
他嗯了声,她高兴得恨不得在他后背翻个跟头,脑袋一热,扑在他下颌亲了一口。
温软的唇面贴过他流畅的下颌线,轻快而笨拙的“吧唧”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晰。
她亲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