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季子漠的衣襟。
季子漠的吻落在他的眼帘,唤道:“齐玉。”
齐玉睫毛轻颤,辩解道:“我不是齐玉,我是季悔。”
“行行,你是谁都行。”
齐玉此时也知自己露了馅,季子漠怕是确认自己是齐玉,想到刚才的一场肆意荒唐,心里渐渐安稳。
季子漠既然愿意与他这般,想必还是愿意要他。
齐玉垂眸不看他,靠在季子漠怀中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季子漠打趣他:“不装了?”“没几天,也就这几日。”
齐玉:“醉酒那日?”
季子漠:“嗯。”
“怎么了?”
“你,我虽是齐玉,你醉酒那日还是季悔,你当时与季悔缠绵的厉害,可是心中有了季悔?”
季子漠吻他的唇:“吃自己的醋?”
齐玉觉得这个醋毫无道理,只心上的刺痛难以忽略。
季子漠:“我怀疑你是齐玉,装的醉,原本没想做什么,你偷亲我,亲的我难受,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要了你。”
他那时想着,无论如何纠葛,他们两人这辈子是分不开了,既然如此,何必忍。
三年来浮浮沉沉的心逐渐安定下来,齐玉紧紧抱着季子漠的腰,问他:“那你是不喜欢季悔?是因为样貌?”
这事扯起来没头绪,季子漠捂住他的嘴:“出场顺序很重要,季悔先出来,我或许会爱上他,可是谁让是齐玉先走进了我的心。”
“刚和好你别找事,我们还有旧账没了结呢!”
和好二字让齐玉眼中欢喜:“你之前说我回来也不会要我了。”
季子漠也想起说这句话的情形,一时更加心疼齐玉:“此一时彼一时,这次先说好,如果你再跑......腿打断。”
又想起离开时齐玉的理由,心中难受的离开:“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说话好狠。”
眼看又要扯旧账,齐玉认错求饶,把那时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季子漠坐在圆椅上,怀里抱着正面的齐玉,齐玉见他眉头紧皱,手不由的抚了上去:“怎么了?”
“掉坑里去了。”
“嗯?”
“董寒玉是太子的人,送了我几笔银子,这事说不清了。”
一切皆因为自己,齐玉愧疚不已:“对不起。”
季子漠指尖揉了揉齐玉的耳垂:“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什么事别瞒我,是生是死我们一起。”
“走一步看一步,事情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只是你说太子仁厚这点我保留意见,他做了这一手总不会是想毁了我,就如他之前的计谋,打算我获得皇上的信任后为他办事,觉得一个你不保险,故而让董寒玉来了这么一手。”
他揉着齐玉的耳垂轻声道:“皇上身子时好时坏,现在是太子等着皇上老故,皇上等着二皇子长大,都在互相熬着。”
几年前的景安帝疯魔,季子漠后去查了下他当时的身体情况,脉案看不到,却也听说有垂危之兆,估计是想在临死前解决了太子,逼太子退位。
后不知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现在身子还能熬,处事反而没那么急了。
说到此,齐玉不解道:“太子为人内里是好是坏不知,但看着是不错的,为何皇上一定要换二皇子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