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哼唧了声,任性道:“不准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
齐玉无奈。
“至于为何一定要换......”季子漠伸手摸索着齐玉的脸庞:“你说这是太子帮你调制的蝉翼面具,一个太子怎么会精通此道,皇上为何要换了他,估计和这事有关。”
说完好奇道:“这东西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齐玉摇头:“不知,需要一年一换,今年也快到时日了。”
季子漠:“太子府派人送来?”
齐玉:“我去锦衣坊取。”
锦衣坊,季子漠把这个地方回想了下,一间小小的铺子,没想到内有乾坤。
季子漠抚着齐玉的脸:“想你,这张脸方便取戴吗?”
齐玉:“每日早晚要半个时辰的功夫。”
季子漠:“那等晚上。”
太子府有个齐玉,这个真齐玉便露不得头,若不然损害最大的便是季子漠,皇上的信任不会再有,不说前程,怕命都险。
自己和太子的牵扯似是交割不清,活像是太子安插在季子漠身边的把柄,齐玉趴在他肩头,自身清冷的嗓音满是沮丧:“我不是太子的人。”
季子漠揉了揉他的头,在他唇上吻了下:“我知道,是不是都没事。”
齐玉:“嗯?”
季子漠:“你不是,是我爱对了人,你要是,我自认倒霉。”
季子漠说齐玉不在书房,阿吉就去厨房回了司琴,司琴煎好药把季府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又去府外四周找了找。
眼下日头已经快要落山,她急的提着裙子跑来:“姑爷,姑爷,季悔丢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快派人去找,咱们府都来过刺客,别是刺客又来把季悔杀了毁尸灭迹了。”
司琴边跑边说,急起来不管不顾,砰的一声就推开了门,随后愣住。
傻傻道:“姑爷你怎么骗人呢!季悔不是在这吗?”
司琴来得急,齐玉刚慌的差点没掉在地上,他和季子漠荒唐后鞋都没穿,现下弯腰穿了鞋,牵着司琴的手腕出了门,不让她再问。
厨房内,司琴把凉掉的药温了温,端给齐玉后坐在一旁闷闷不乐。
齐玉不解:“怎不高兴?”
司琴:“替少爷你不值,姑爷现在太黏季悔了,之前对少爷都不是这样的。”
齐玉更是不解:“你怎知他黏了?”
司琴用手指了指他的脖颈:“都是红印子,那日早上就有,我问阿吉,阿吉说是姑爷咬的,我还骂姑爷是狗,阿吉说这是姑爷爱你疼你的时候咬的,你只会觉得舒服不会觉得疼......那印子刚消下去,姑爷就又给你咬的一片一片的。”
阿吉是个混不吝的,司琴不知情事,不知羞的把阿吉的话复述了一遍,只把齐玉说的脸上通红,手快要端不住药碗。
司琴说完好奇道:“少爷,姑爷咬你你真的不疼吗?”
求知的眼睛眨啊眨,齐玉放下药碗手捂着吻痕遍布的脖子起身离去,脚步急促是司琴未见过的程度。
阿吉得了季子漠的吩咐,去他说的果脯铺子买了杏干回来,撞见端着药的司琴,道:“一碗药还没喝?刚好,大人让我给他买的杏干,你一同带过去吧!”
司琴哦了声接过油纸包,抓住阿吉道:“你之前说咬脖子不疼的事,再跟我说说,为什么说爱的时候咬就不疼了?”
阿吉被她问的有些尴尬:“此事不是已经过去了?为何又问这事。”
司琴:“这不是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