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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算凌厉的风吹动路人衣摆,季子漠听着街边的叫卖声,抱着腿上的齐玉沉默了许久。

齐玉:“怎么了?还是不高兴吗?”

季子漠淡笑了下:“没有,只是觉得自己以前太过偏激了。”

像是不分好坏的除妖师,是妖就杀。

齐玉伤了他,他便认定齐玉万恶不赦森*晚*整*理,故意不管不问不查,就这样蹉跎了三年,委屈了自己也委屈了齐玉。

现在想想实不应该。

见齐玉担忧,季子漠笑意深了些:“你瞒我虽然不应该,但是我懂得什么是善意的谎言,我犯不着生气,只是以后我还是希望你事事与我说。”

黑眸温柔的望过来,里面像是乌云散去露出开阔的明媚,齐玉不自觉的抬手临摹着他的眉眼,缓缓笑开。

季子漠未曾发现,齐玉却感受颇深,他身上不自觉的凌厉渐渐被收起,多了耐心,多了温和,处事少了偏激。

季子漠垂眸看向齐玉的肚子:“奇怪,主持不是说你子嗣艰难吗?”

这一问,齐玉脸如火烧,季子漠问了又问,他才道:“应当是那三日我们闭门不出时有的孕。”

含含糊糊的回答,季子漠回想那三日,不确定道:“是说我们做的太频繁了,所有有孕了?”

说着自言自语,用指尖点着自数着道:“一天几次来着?”

齐玉不愿开口回说,季子漠就掰着齐玉的手指头在哪里算着:“第一天,我记得是正面哭着求饶过两次,然后被翻过来......”

齐玉捂他的唇,季子漠在他掌心含糊的继续数:“还有把你的腿.....”

话似流沙在齐玉掌心滑出,齐玉牙齿咬在他肩头,恨不得把这个人咬死。

复盘结束,季子漠最后自夸道:“我觉得我还挺牛的。”

季子漠疑惑道:“不过我记得不应该是太频繁不易有孕吗?”

齐玉抬起头意味不明道:“你说的是姑娘家,哥儿与姑娘不同,你怎知姑娘家会太频繁不易有孕?”

马车里的酸味扑鼻,季子漠:......

齐母相比以往更添洒脱豪爽,齐父如之前看着她,她高兴他就高兴,她不曾开口,他就把东西递了过去。

不过总归是经历过生死,齐母对他也有了几分好颜色,两人站在一处少了敌意。

是是非非齐玉都不讲,只与她说过的很好,季子漠对他很好。

他去接季子漠下值,齐母细细问了司琴,才知捧在掌心养大的心头肉受了如此多的委屈。

谁家孩子谁心疼,齐母知道季子漠算得上无辜,对他却难以露个好脸色,只拉着齐玉的手心疼的落泪。

季子漠开口叫了声爹娘,齐母牵着齐玉转身离去,把他闪在了一旁。

齐玉不愿去,担忧的回头寻他,季子漠笑道:“你陪娘说说话。”

两人离去,齐父歉疚道:“你娘知道不怨你,就是心疼齐玉,过两日就好了,你别她一边计较。”

季子漠:“之前是我做事太决绝,爹娘失踪,我是齐玉夫君,没保护好他是我的错,娘怪我没错。”

翁婿重逢,去书房说了些话。

季兰知道齐玉爹娘要来皇城,让季丫季安搬到了她住的院子,空了一个院子出来。

主持来后不拘这些,自寻了一间偏僻的下人房住着,季兰齐母不依却拗不过他,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