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上封面写着景阳侯府四女妆奁总草。
另一份封面上写景阳侯府五女妆奁总草。
锦鱼上前,想了想,道:“谢谢母亲,四姐姐的,我便不看了。”便要拿她的那份。
许夫人却把锦心的那份硬塞她手里,道:“还是看看,省得日后听人传来传去,倒叫你们姐妹之间生了嫌隙。”
锦鱼只好拿了,回到座上,把自己的那份递给秦氏,自己拿起锦心的看了起来。
就见上头写着两个田庄,三间辅子,两个宅院。
两个田庄小的五百亩,大的不过千。
三间辅子,两间在东市,一间在西市。
两个宅院都在安康坊,地段很好,离侯府不远。
还有若干家私布匹。
每一项旁边都标注着大约的价值,粗算下来,共值约一万两左右。
锦鱼也懒得去记具体的名称位置。看完便递给了秦氏。
秦氏默默把手中的帖子递给她。
她拿过打开翻看,就见一共有一个田庄,一间辅子,一个宅院。
田庄写的是绿柳村,八百亩。
辅子在西市,是一间衣肆。
宅院在待贤坊,地段普通,是个两进的小院子,如今赁给人住着,每月有十两银子的进项。
后头也有家私布匹若干,共计银五千两左右。
她对京城情况不熟悉,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
秦氏看完锦心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她便把两张帖子都还给许夫人,谢过,便想告辞。
却听许夫人道:“你们看看,我可有半分偏颇?”
锦鱼忙道:“母亲辛苦了。并无偏颇。”就算有,她也看不出来呀。
许夫人笑道:“你近来是懂事了不少。江嬷嬷果然用心。”说完,便道,“侯爷,我这里一碗水是端平了,您也把您的添妆写上吧。叫两个孩子看看,省得日后说咱们当父母的偏心眼儿。”
锦鱼低头瞥了她娘一眼。
原来许夫人叫她们来的用意在这里。
是怕侯爷私下给她们补贴了什么,日后揭出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其实侯爷无论要给她什么,只要写进了嫁妆单子,瞒是瞒不住的。
她便乖乖退回椅上坐下。
侯爷拿起锦心的单子,提笔在上头写了两行字,又拿起她的,笔端顿了片刻,也写下了两行字。
许夫人先拿起锦心的那一张,先是脸露喜色,随后笑道:“侯爷把长兴坊粮油辅子给了锦心?这庄子……也有八百亩。可见是真心疼她的。”
景阳侯笑道:“这是自然。”说着,便把锦鱼的那张帖子也推给了许夫人。
许夫人扫了两眼,脸色顿时黄中泛起一层死灰,强忍怒气道:“侯爷!嫡庶有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