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来人是一年轻修士,佩剑冷寒,足步间修为隐动,已在金丹之上。
这修士云游,身边竟然还带着姬妾。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也算寻常。
众人作礼后,便迎他进来。那修士回礼,身边姬妾也娇滴滴地行了一个礼。
“这位是...”家主到底见多识广,并未神色大变。但此事事关重大,闲杂人等若是莽然闯入,往往会落得一个身败名裂,死无全尸的下场。
之前好几桩惨案,便是前车之鉴。想到这里,那展家家主不由得神色变化,由悲入哀。众人观他神色,也是想到自己心头悲事,一时间不由得悲从中来。
那展家家主现下先将悲情压下,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那侍妾便先向他盈盈一拜,软声道:“妾身只愿跟随道长左右,服侍主人起居,只求官爷成全。”
他声音柔和,尾音却略带一点沙哑。众人再见他腰细不足一握,面上遮掩,面罩却只是一串银坠。坠帘叮叮当当,看不见真容;虽然高挑修长,但在身材高大的青年身边,却被衬得宛若柔如无骨似的,在旁人眼中,真真便是姬妾一流了。
“仙长有所不知,”那家主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道:“这...恐怕...恐怕有不妥当之处。”
然而那修士只淡淡开口道:“凤儿伺候我惯了,想是无妨。还望海涵包容,供我主仆二人一处容身之所。”
这般回复,众人无法再说什么。
原来,林苗与青年二人在荒山野林里过了好一段缠绵日子。但青年毕竟有师命在身,此次下山云游,乃是斩杀八方妖邪。林苗乐得跟他一块儿到处玩儿,为了行事方便,便扮作他贴身姬妾,作主仆称呼。
修士大能,身边侍奉姬妾童仆几许,都是常有之事,更何况是金丹修士。只不过他与苗灵面容实在相似,便以银铃遮面,好让他人不要瞧出什么端倪来。
自有仆人领他们入房。等下人退去,林苗一手掀开银铃,苗灵瞅他白皙分明的手指,不禁心中分神。
两人在车上来了一次,情事短暂,意犹未尽。那床铺也铺得软软的,青年将他抱上床去,两人在榻上翻云覆雨了一阵,林苗才气吁嘘嘘地靠在他胸前。
他刚不敢喊出来,便咬了苗灵的手腕,留下一排血印子。门外总是传来动静,走廊上时不时有人来往,原是仆从走来走去。两人正是干到利索时,林苗爽得发抖,几欲出声,苗灵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
林苗用手扒拉着他青筋凸起的手背,被儿子滚烫手心捂得眼泪闷着往下流。他呼吸不畅,大腿抵着摩挲,儿子的腰顶在他身后,紧紧相贴。
林苗射在腰间堆着的衣服上,大腿直抖,都被掐出了几个红痕。他大口大口喘气,总算缓过劲来。
青年也在喘气,刚刚情事短暂激烈,却舒爽至极。他尚在回味,林苗却推了他一把,自己坐起身来,梳理自己的头发。
他发辫刚刚被儿子弄乱,面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