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掐着儿子的牙关才能把自己的小奶头给拿出来。苗灵还不肯,下面深埋在他穴里,一下一下地跳动,悍然射精,又揽住他的背,头抵在他的胸前。
儿子断不了奶,床柱‘吱呀’‘吱呀’地响,林苗一边喂奶,一边轻轻拍儿子的后背。
苗灵腻着他不放。这红烛小屋里他们待了小半月,天天在一起胡来。那小屋后面还有瀑布,两人光溜溜地搂在一起,彼此衣服都湿透了。
林苗的乌发上捎满了水珠。他眉弓上还有一滴水,顺着耳鬓往下,隐没在水流里。水流哗哗直响,两人都湿淋淋的,山涧水流清澈见底。
林苗抬头看他。他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眼尾有些弯,不笑也像是含笑。苗灵全身湿透,背脊上承受这从高处落下来的瀑布水流,重重袭下,从头开始被凉水冲刷。
水雾飞溅,是阿妈突然把他推进瀑布里。那水流从山上直泻下来,猛地泻在他的身上,青年从头被浇到尾,黑发都湿得贴在颈子上,让人睁不开眼睛。他刚要从水帘中探出头来,林苗就往前迈了一步,仰头去亲他。
阿妈的手挨上他的胸膛,青年的体温在冰凉的瀑布下还是滚烫的,他在水流下睁开眼睛,又闭上,和阿妈接吻。林苗的手攀上他的脖子,黑发也湿透了,厚厚地贴在背后。
阿妈的体温传来,像朵出水的芙蓉。他背后的黑发像是重重吸饱了水的黑色丝绸,体温却还是柔软暖和,滑腻如水,软在他的怀里。
他最后把阿妈抱回了小屋里。林苗被他搂着膝弯,发也没干透,浑身湿漉漉的,像是被青年从水中捕获的鲛人。两人晚上又做爱,这晚苗灵异常凶猛,直把林苗透湿的身体干进了软床褥里。
肉体撞击声传来,林苗伏在他身下,手臂难耐地抓着床垫子。他的小穴被干得往两侧分开,肉珠湿滑红嫩,被撞得东倒西歪,压在绸缎上。每一下撞击都撞在他的下臀上,整个雪白的圆臀都被撞得通红,肉浪叠起。
等到两人回了之前的旧屋,苗灵又把阿妈剥得精光,抱到小桌上,两人在桌上缠绵。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一朝放开母子禁忌,便百无顾忌,行事更加越践伦理。青年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平日都要三四回,情动之时,把林苗按在床上做一整晚也不是没有的事。
他这么日夜风月兼程,床上功夫也精湛不少。他阿妈得情事滋润,这段时间愈发身懒,娇弱弱地在床上起不来。
有时候两人马车赶路,在路程中便做起来。狭小马车内,林苗撩开两只衣结,让儿子的手顺着自己穿肚兜的侧腰,往上摸。
他乳下胸骨处生着一颗小小的红痣,正在胸中下方,乳侧上。那小痣被又嘬又咬,已经通红,淋了好几重水光。那路途颠簸,林苗在其中不知道丢了几次。儿子的腰带被他咬在口里,涎水滴滴答答,顺着马车坐垫往下滴。
苗灵用剑鞘打他屁股。那雪白剑身透着一层冷层层的乌青寒光,青中发暗红,不知道吃透了多少妖魔的血。那剑柄上还坠着林苗亲手给他做的一串璎珞剑穗,情事逐酣,他却衣冠楚楚,衣着不乱一缕,还是那派正道修士的模样。
热气猥热,青年膝盖上都被淋漓淫水打湿。衣服窸窸窣窣地响,骤然一阵肉体拍打声传来,便上下颠倒。林苗汗珠氤得发都湿在脸上,等到了路上,他阿妈路都走不动,两腮湿红,一阵有一阵无地喘息。
两人下了车,却是到了一座府前。那老叟迎门,腿脚也不大利索,将两人迎了进去。
房中自有几人在等。那几人面露焦急神色,其余人或坐或立,神色颓靡。等到那老叟蹒跚将来人引来,在座众人纷纷都将目光投去那人身上,几人都从木椅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