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v6会员不能看的?]
[太见外了,只有会员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一个爱磕cp的小女孩轻轻碎掉了]
门内。
宁骆真的是很正常很纯洁地在邀请路庭洲一起睡觉(bushi
但是这一切的正常,都在路庭洲开始换衣服后戛然而止。
路庭洲身上穿得是衬衫,容易皱,休息必须要换掉。宁骆在洗手间摘美瞳,他挺不习惯带这东西的,费老大劲摘下来后,眨了眨酸涩的眼。
眼尾红红的,像被欺负哭了似的,湿漉漉水润润。
宁骆对镜欣赏了会自己美强惨的破碎感,突然停下,慢动作
转头看向解了几颗纽扣的路庭洲。
路庭洲真的只是想换身衣服,直到听到某人止不住地往外冒话。
【宁骆啊宁骆,你不能再堕落下去了】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色欲熏心的人呢?扣1佛祖原谅你】
有人敲了半天赛博木鱼,突然反应过来:【诶?不对啊,这不是我男友了吗?四舍五入不就等于可以上手白嫖了吗?】
【嘿嘿(吸口水)那我找机会倒他身上摸一把,不过分吧?】
路庭洲听着他明显激动到不正常的声音,突然有种黄花大闺女即将被纨绔恶霸狠狠调戏的微妙感,自己还是那个即将痛失贞操的。
他手停下,看向洗手间。发现宁骆早就摘完美瞳,正双眼放光看着他,被抓了个正着后摸摸鼻子,含蓄且腼腆地笑了。
路庭洲默了默,说:“擦一下嘴角的口水。”
“啊?”宁骆慌忙去擦,看到路庭洲弯了下唇,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你骗我?”
路庭洲嘴角笑容加深,当着宁骆的面,又一颗颗把纽扣扣上。甚至变本加厉,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连那一小片锁骨都被黑色的衬衫遮住。
宁骆痛心疾首:“你干什么?”
路庭洲干净修长的指节理了理衣领,透着股严丝合缝的禁欲气质,双腿交叠,似笑非笑睨着宁骆:“我干什么?想看我脱呢。”
他眉眼敛起,说话时喉结滚动,连声调都带着股勾人的意味。
宁骆绝不承认,看到他好好穿衣服会比刚才穿了一半更让人脸红,尤其是还说这种暧昧的话,简直是在自己的xp雷达上疯狂跳舞。
宁骆眼珠乱转,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路庭洲,嘴里熟练地找借口:“我那是怕你睡觉弄皱了衣服,一件好几个万呢。”
他假心劝解:“别当败家爷们行不行啊。”
【所以你脱不脱?能不能让我摸一把?在线等,很急】
路庭洲嗤一声笑了,拍拍旁边:“过来。”
宁骆听话地走过去。
还差几步的时候,被路庭洲拽着手腕一扯,重心不稳被拽到了他怀里。
鼻尖闻到了路庭洲身上幽淡的木质香。
宁骆全身僵硬,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路庭洲跟他对视,笑着用指节挠挠宁骆的脸颊,姿势放松:“一直想让我脱,是要干什么坏事?”
见宁骆抿着唇不作声,他淡声催促:“说啊。”
宁骆本就脸很红了,还被路庭洲一直逼问。他就一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心生怯意,默默往后撤。
然后被路庭洲变本加厉,圈住了腰。
路庭洲:“嗯?”
宁骆受不了了,捂住发烫的脸,眼一闭心一横:“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看看腹肌啊!”
路庭洲看他羞愤欲绝的模样,笑得胸膛直颤。
宁骆恼羞成怒,就差扑上去咬路庭洲一口,恶向胆边生:“笑什么啊,你是
我男朋友,我还能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有啊,当然有,”路庭洲也不好将宁骆惹急了,温声安抚顺毛,看人平静下来转而说,“但怎么能在刚确定关系没几天后就让你又亲又摸呢?我可是很检点的,绝不轻浮。”
宁骆难以置信:“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前几天当着我面脱衣服还问要不要继续看,以及洗澡让我拿内|裤的人不是你是吧?薛定谔的男德?】
只要他不说出口,路庭洲就当没听到:“而且外面这么多摄像头,你万一又亲又摸,被录到了别的声音……”
他顿了下,感受到手下宁骆反应过来后逐渐僵直的身体,意味深长:“是吧?毕竟我也是个正常男性。”
宁骆秒懂,简直要头顶冒烟:“闭嘴啊不许再说了!”
他捂住路庭洲的嘴,半晌,忍痛点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路庭洲拿下他的手,循循善诱:“所以小骆要不要考虑下,等这档综艺结束后搬来我家?没有摄像头的话,想怎样都可以,随你喜欢。”
宁骆睨他:“路老师,图穷匕见了。说好的入赘呢?”
路庭洲表示无所谓:“反正是阳谋,一三五在我家,二四六七去你家。你要知道,在外面我这个人是很矜持的。”
宁骆带着笑或是很沉默:“你怎么不去校订新华字典啊?把你对矜持的解释一五一十写在上面。”
路庭洲叹气:“太内向了,不敢自荐,要不你帮帮我?”
“……我帮你个锤子!”宁骆抓狂,对着那张看不顺眼的脸使劲掐。
路庭洲避开,扣住他的后腰,往自己身前带了带,问:“所以要不要去我家?”
宁骆顾不上害羞了,持续输出:“去个锤子!”
路庭洲点点头:“行,锤子也去。”
“……你赢了。”宁骆如同被放气的气球,pia一下砸在路庭洲肩上,生无可恋。
他开始回想好好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
反正宁骆绝不承认是自己的责任。
不过……
宁骆揉揉自己的耳朵尖,脸埋在了路庭洲的颈窝里,闻着熟悉的木质香。
【我这被精准拿捏的一生……真的可以随便玩吗?想玩什么都可以?】
【p、play点梗呀?搞得人心黄黄的】
脸上的热度又有上升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