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昼抱着他又亲又哄撩拨了半天,季云琅心潮一下比一下澎湃,身体却从头到脚无比冷静,终于,澎湃的心潮也慢慢静了下来,他又叫江昼。
江昼:“嗯。”
“你去把床头的香掐了。”
江昼不解,“为什么?”
季云琅不太想说,忍了忍,还是开口:“点着香,我不太舒服。”
江昼理解道:“因为你,受伤了。”
“不是,”季云琅又催他,“去把香掐了。”
江昼不去,“那是止疼用的,掐了,你伤口疼。”
“我不疼,师尊,你快去。”
季云琅真的有些急了,江昼都这样撩拨了,他还没有反应,这让他很挫败也很惋惜。
江昼仍然不去,收回手,帮他把衣服穿好,理得整齐,再次端来药碗,用灵力加热,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说:“喝。”
“……”
又回到喝药了,季云琅问:“为什么?”
“你想做吗?”江昼问。
“想啊,”季云琅不跟他装了,是真的急,“你把香掐了,我们立刻……”
江昼把一小勺药怼进他嘴里,低下头,吻掉他嘴角的药液,“你伤重,不喝药,又要掐香,”屁股没伤,江昼托着把他抱坐到腿上,第二勺药又怼进嘴里,“还想亲热,身体吃不消。”
季云琅是真讨厌这种药,第二口刚进来就想吐,江昼又来吻他,这回吻得深了些,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把药全咽下去,结束后问:“边亲边喝,还是我灌你?”
江昼问出这话,自己心里直接给出了答案,这还用选?可爱的小徒弟,边喝药边和师尊亲,就算嘴里苦,心里也是甜甜的,他都不用等季云琅的答案,当即就要喂上第三口,亲上第三下。
然后就听季云琅说:“你灌我吧。”
“?”
季云琅被苦得干呕,一想到要把这么苦的东西分成几十口,每喝一口还要亲好大一会儿,不停回味那种苦涩,他就想死。
他又重复:“反正我自己也喝不下,你灌吧,师尊。”
江昼端着药沉默了。
叛逆的小徒弟,不同寻常的小徒弟,真让师尊意外。
他只想着亲,提前根本没有做好灌季云琅的准备,突然开灌,他是灌不来的。
他还想争取一下,垂眸,强硬地捏起徒弟两边脸,提醒道:“灌的话,我先,不心疼你。”
言外之意,不管你一会儿苦到还是呛到,师尊都不会停下的!现在选另一种更加温和甜蜜的喝药方式还来得及!
季云琅:“快灌。”
“……”
考虑到季云琅的身体情况,万一真的呛到,震裂了伤,咳出了泪,那他就又要遭罪了,江昼最终也没灌,端着药又磨了半晌。
直到季云琅不耐烦了,托着他的手主动把药一饮而尽,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这么闹一通,他累,季云琅也累,还险些影响到他们的感情,好在终于把药喝完了,他把碗放到床头,想到刚才那场失败的调/情,季云琅心里肯定不舒服,得先在口头哄哄。
不等他开口,门又被人推开,一个侍童端着一碗药进来,放到桌上,提醒道:“到时辰了,喝药。”
“……”
季云琅冷笑,“我说了,在这喝药,一碗接一碗。”